虽然关于脑膜附属肿瘤的报告存在于19世纪,但脑膜瘤作为一个独特的实体的经典化发生在库欣和艾森哈特的提出性工作《脑膜瘤:它们的分类、区域行为、生活史和外科手术的较终结果》发表后。然而引人注目的是,鉴于影像学在脑膜瘤诊断和治疗中的重要作用,在这部不朽的专著中,影像学的讨论相对较少,除非是少见的x光片。
在我们对颅内脑膜瘤的理解的关键发展中,包括外科技术的发展、放射的作用以及对其生物学的重新兴趣,也许没有一个发展像影像学在他们的研究中的应用一样重要,从1902年一份放射学报告开始,该报告描述了一个活生生的病人的脑膜瘤,他在放射照相中表现出偏瘫、偏盲和头痛。对95例经哈维·库欣手术的脑膜瘤患者的影像学特征进行了分析,指出了血管分布、骨瘤样改变、骨针形成、弥漫性增厚、脑膜动脉通道扩大和钙化的主要特征。沃尔特·丹迪(Walter Dandy)通过引入脑室造影术和气脑造影术,将肿瘤产生的质量效应与其影像学特征结合起来,其中注射空气造成的脑室系统定向扭曲有助于脑膜瘤的定位。此外,丹迪强调了手术前肿瘤定位的重要性,从神经症状、体征和早期影像学推断。这是较初描述后几十年颅骨成像的主要内容,尽管库欣本人不愿意采用。总之,早期的成像模式依赖于推理——库欣指出,当手术夹在x光片上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变化时,他假设复发。
脑膜瘤影像学历史上的下一个重要发展是脑血管造影在脑膜瘤影像学诊断中的应用——动脉内染料注射与现有影像学方法的结合。莫尼斯在1927年介绍了血管造影的概念,并在两年后一个和同事描述了颅内脑膜瘤的血管造影结果。四李斯特和霍奇斯报道了脑肿瘤的一个大系列血管造影,并强调了颅外和颅内循环的共同作用,以及肿瘤内血管的介入,是脑膜瘤的病理特征。了解脑膜瘤与血管供血者的结合进一步启发临床医生通过术前栓塞关键供血者来减少手术风险和失血,将血管造影从诊断工具转变为介入策略。血管造影术,无论是基于导管的还是无创的,通常用于阐明邻近动脉和静脉结构的重要解剖结构。
戈弗雷·豪恩菲尔德爵士在1973年引入了计算机断层扫描,保罗·劳特布尔在1973年引入了磁共振成像,这开启了影像学在脑膜瘤诊断和治疗中的重要作用。这些强有力的方法,加上静脉注射造影剂,阐明了脑膜瘤的轴外解剖起源,它们的生长模式,硬脑膜的扩散经常远远超出肿瘤体积的限制,邻近骨的可变受累,溶解或骨质增生的变化,以及神经血管结构的典型受累和偏斜。通过CT和MRI对脑膜瘤外观和邻近组织的独特分辨率刺激了术前计划和手术技术的平行发展,增强了对手术风险的认识,并允许从多个间隔区更明确地切除脑膜瘤。此外,重要的动脉和静脉关系现在可以用计算机断层扫描或磁共振血管造影术进行更详细的研究。
脑膜瘤的影像学诊断通常依赖于计算机断层扫描和核磁共振成像的评估。然而,将残留或复发的肿瘤与手术后或放射治疗的变化区分开来有时可能具有挑战性。在这些情况下,现代成像技术已经利用了脑膜瘤生物学的特定属性:例如,核闪烁扫描或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可以检测放射性标记的奥曲肽(一种生长抑素激动剂)及其与肿瘤特异性生长抑素受体的结合(如SSTRⅱ)。
常规的计算机断层扫描和现在的核磁共振成像提供了一种可靠的非侵入性方法来跟踪肿瘤的生长,允许在无症状患者随后进行成像的情况下推导脑膜瘤的自然病史。虽然在神经外科的早期,影像学用于在患者出现神经症状后验证和定位肿瘤,但现在肿瘤经常被偶然发现。决定用连续成像来治疗或跟踪假定的脑膜瘤,激发了人们仅从成像特征来评估肿瘤行为甚至分级的兴趣。这就要求对那些在较初确诊时肿瘤较小且无症状的患者需要治疗进行严格评估。这导致了对传统磁共振成像以及前沿成像模式(如磁共振波谱或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上特定特征的详细检查,以便从成像特征推断肿瘤行为。
将前沿的计算方法(如机器学习和放射学)应用于现有的影像数据,有望获得脑膜瘤级别等生物学数据,这是迄今为止较强有力的肿瘤行为和复发评估指标,也有望独自于级别提高评估。下面,我们回顾了影像学在脑膜瘤诊断和治疗中的当前和未来的重要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