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又一位延髓海绵状血管瘤患者带来好消息
术后5年一切良好!
时光飞逝,距离INC巴特朗菲教授为严女士成功手术已5年有余。刚刚结束欧洲之旅的她,生活从容自在、充实丰盈。曾经害怕出血、终日惶惶的日子已成过往,5年间旅行游玩、陪伴家人、享受生活,真正拥抱了属于自己的潇洒人生。

“非常感谢巴教授对我的细心治疗,让我重获新生。”回忆起当初的病情,严女士仍心有余悸。她所患的延髓海绵状血管瘤,位置极其凶险——病变深藏于高位颈髓腹侧,紧贴脑干,而这里正是掌控呼吸与心跳的生命中枢。

病灶不仅位于延颈髓腹侧,质地坚硬,周围还密布重要血管。要在不损伤神经功能的前提下将其切除,手术难度堪称巨大。稍有不慎,触碰过多,便可能引发呼吸心跳骤停,甚至危及生命。
更让严女士绝望的是,当时多家医院给出的选择几乎都是绝望的:要么等瘫痪后再手术,要么手术后很可能瘫痪。在无奈选择保守治疗期间,她又经历了多次出血,部分脑干组织已受损。从最初的脸部麻木,到后来肢体无力、卧床不起、吞咽功能下降,她几乎以全休为主,不敢有任何大的活动,不能激动,随时都需要提心吊胆,生活质量严重受到影响,精神压力也是极大的,出行需要家人陪同,出远门需要轮椅。
不愿继续承受恶化的人生,为了能早日回归正常生活,为了一个鲜活的生活能够延续,毅然寻求巴特朗菲教授的帮助。
面对严女士这个手术风险极高的复杂病例,德国专家巴特朗菲教授使用神经外科非常难手术入路之一“远外侧入路”为其全切病灶,且无任何神经功能损伤。

INC德国巴特朗菲教授手术实拍

(术前术后MR对比)
严女士术前没剃头(只剃了耳后一缕头发),术后当晚即拔除气管插管、完全自主呼吸,术后第1天转出ICU,就下床在护士陪同下行走;术后第2天能自行独立行走,日常生活都是自理,以康复治疗为主。

严女士术后第二天即可无人搀扶行走
家人难掩激动之情,将她独立行走的视频分享到病友群中,群友们都为她感到由衷的高兴。严女士自己也欣喜地表示:“手术难度这么大,恢复效果却这么好,真是做梦都没想到!现在感觉和正常人完全没有区别。”
这份喜悦和信心迅速转化为对未来的憧憬。术后第3天,兴奋的严女士就开始计划德国的旅行,她笑着说:“本来自己准备坐轮椅回国的,现在她都可以飞起来了,恨不得现在就出院旅游去!”
这种良好的状态一直持续着。术后2年时她与我们分享,自己依然保持着每天散步七八千步、打打太极的锻炼习惯,生活充实而健康。
一次次出血,症状一次次加重
严女士从未料到,自己的病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2015年,她初次发病,仅表现为左侧面部麻木。
2016年5月,病情首次加重,出现频繁呕吐,诊断为海绵状血管瘤出血,经对症处理后好转出院。
然而短短三个月后的2016年8月,她再次出血,症状急剧恶化:上肢突然无力、喷射性呕吐,并出现复视、眼颤等神经功能异常。尽管经20天治疗出院,但隐患已然深种。
2018年4月,熟悉的症状卷土重来。剧烈的头晕、头痛伴呕吐,使她肢体无力、无法下床,不得不完全卧床静养近一个月。此次出院后,她在家休养三个多月才能缓慢开始功能锻炼,且遗留左侧面部麻木、吞咽功能下降等后遗症。
至2019年,病灶又一次出血。多次出血已导致部分脑干组织受损,严女士的生活质量急剧下滑:她基本以全休为主,不敢有大动作、不能情绪激动,终日提心吊胆。出行需家人陪伴,远行依赖轮椅,精神压力巨大。
这个病灶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悬在严女士的脑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引爆”了。一次次出血,一次次症状加重。如不尽早手术,她随时有再次出血的风险,出血的程度无法估计,一旦出血量较大,即会造成周围神经及脑组织的压迫,严重时可能导致呼吸抑制、大小便失禁甚至高位截瘫、生活不能自理等结果。
“想瘫了再来手术,还是手术后瘫了再回去?”由于病变深藏在高位颈髓腹侧且压迫脑干,咨询了多名医生,他们都表示手术风险极高,不建议手术治疗,建议保守观察,等下次出血了再对症治疗处理,但如果这样,轻的话肢体瘫痪,重的话呼吸抑制得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且随着发作次数增加风险越大,每一次造成的神经损伤都是难以逆转的。

术前MR:延颈髓偏右侧见一直径约1cm占位,周围见环状含铁血黄素低信号影环绕,提示海绵状血管瘤。
高难度脑干-颈髓病变,何以巴教授能做到全切?
在神经外科疾病中,脑干-颈髓病变可导致患者颈部以下的躯干和四肢瘫痪,甚至不能自主呼吸,终生使用呼吸机,更可直接导致呼吸心跳停止。脑干-颈髓病变切除是外科领域难度最高风险最大的手术之一。

脑干-颈髓内部的空间非常小,只有手指粗细,薄如一张纸,各类神经和血管纵横交错,病变生长导致正常脊髓受压迫,病变与颈髓紧密粘连,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出现瘫痪这种严重后果,全切病变不仅需要医生丰富的临床经验和高超的技术水平,还需要术中神经电生理监测、术中神经导航系统等手术设备保障手术的精准安全。
何以巴特朗菲教授能做到高位脑干颈髓病变全切?

作为世界神经外科联合会(WFNS)教育与技术委员会前主席,近40年,数千台疑难神经外科疾病手术,巴教授历经千万个小时用超精确的物理剥除诠释了医术为何为艺术。他特别擅长在极其狭小、复杂的空间里游刃有余地进行操作,在切除肿瘤与保留神经功能之间,寻找着平衡。脑干、颅底、功能区、脊髓髓内……这些都是巴教授中国示范手术时经常碰到的高难位置。

而巴教授为严女士进行的手术,手术入路也是与他大有渊源。在30多年前,巴特朗菲及其导师Seeger教授先后发表多篇论著,提出了铲平“枕骨髁部”,指出了远外侧入路的关键、操作难度和技术所在,对今远外侧入路的改善和发展奠定举足轻重的作用。这一Bertalanffy版本的经枕髁远外侧入路,仍几乎无改动地记载于经典手术专著第6版《施米德克手术学》中。

图:Bertalanffy和其导师Seeger(1991)提出的“dorsolateral,suboccipital,transcondylar approach”入路
此次巴特朗菲教授中国行程的继续,将与更多国内优秀神经外科专家团队携手,不断突破神经外科手术的“禁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