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多伦多完成了博士音乐项目的一个学期,这时我开始有奇怪的感觉:轻微的刺痛和电“嗖”的一声穿过我的左侧脸。我很担心这些症状,但我认为我演奏萨克斯管过度了,而且我的下巴或脖子患有肌肉骨骼疾病。
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我的症状有所进展和波动,我看了牙医、医生、康复治疗师和一位耳鼻喉医生,他们较终发现我左侧的高频听力明显低于右侧。还是那句话,我以为这只是做音乐人的磨损。她说她过于谨慎,但她想让我做核磁共振,以排除这种少见的情况。快进几个月,我们得到了我的诊断,2厘米的听神经瘤。回过头来看,我看到了一些眩晕和平衡问题,这些问题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但微妙,足以淡化到背景中,我认为这只是我个人怪癖的一部分。
专家建议我们先观望一下,不要急于采取行动。等待期让我能够收集尽可能多的信息,并寻求多种意见。为了做出较明智的决定,我探索了多个医院、方法和医生。我继续我的生活,大多数人不知道我在处理什么,但面部症状不断恶化。我了解到我正在经历的电感觉是由我的肿瘤压迫三叉神经引起的,它逐渐发展到吃东西和说话会给我的脸带来难以置信的强烈刺痛。扫描证实我的肿瘤越来越大(手术时约为2.5厘米),是时候手术了。
确诊后差不多两年,我在多伦多做了多学科综合(神经外科、耳鼻喉科)手术。该团队能够在不损伤我的面神经的情况下基本上切除整个肿瘤(留下了一些细胞,如果有的话,肿瘤在很多年内都不会出现在核磁共振成像上)。外科医生报告说,面部神经细,如果我保守治疗、等得更久,他们就不能保留神经。
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刚刚术后一个月,我感到幸运,我的康复一直在尽可能顺利地进行。不,它不总是在公园散步。是的,这是一种适应我左侧听力和平衡丧失的调整,我正在学习,在经历过这些的其他人的帮助下,如何驾驭这种新的常态。我把术后的结果部分归功于运气,部分归功于我相对年轻的年龄,部分归功于我为手术做了较其充分的身体和精神准备。我也远远感谢医院里不可思议的专家团队和我惊人的支持系统。
在确诊后和手术前的2年里,我快要完成了博士学位,和结婚10年的伴侣结婚,在西班牙生活了3个月。通过我的健康挑战,我发现我想从事卫生保健工作,并很兴奋明年开始职业治疗项目。我的生命之旅教会了我如何生活在不确定性中,审视生活中什么是重要的,我比我想象的要坚强。我知道我还处于恢复的早期阶段,还没有“走出困境”,但我决定交流我的故事,希望能鼓励和帮助别人,就像我得到社区的帮助一样。